作者:半纸枯荣
“所以说啊!她当时领扣都解开了啊!女仆装啊我的天!知道我干了什么吗!?”
“其他事情不敢保证,但您这次肯定什么都没做。”
“你们这么熟练才是最让我火大的的原因啊!童贞!妈耶,我一男的守着这东西干嘛?!等哪天扑了之后捧去献给我白家列祖列宗吗!?可恶!”
“老大。。其实这种事情顺其。。。”
“郭浩!你可闭嘴吧!我倒是很好奇,你今年几岁了?”
“。。。。”
“老。。老大。。。你把他禁言了。。。”
“嘁。。太亢奋把能力激活了。。郭浩,现在说话,回答我的问题!”
“呼。。十。。十六岁”
“是处男吗!?”
“呃。。老大,这种东西跟年龄没啥直接联系的。。你虽然比我。。”
“行了!你这家伙还是闭嘴吧!”
“老大,往好了想想,你最后不是赢钱了吗?是吧?凡事不能老往坏。。。”
“郭浩!禁言二十四小时!谁敢说情!翻倍处理!”
砰!
一脚踹飞脚边的塑料瓶,少年双手揣兜,带着怨气离开了废弃的建筑工地。留下一大堆穿着怪异的年轻人互相大眼儿瞪小眼儿。
······
这条老街已经很久没来过了。UF计划实施之后,城市形象更迭之诡异让白醉这秀川县的原住民深感过往见闻之寡淡。
“似乎也就这一带还没被改造了。。。”
位于秀川四区南车站商业中心与西车站娱乐中心两者的边缘,没有名字的这条巷子里明明贴着‘拆迁通告’却迟迟没有实行。
扣着老巷内被雨水蚀得隆起的墙皮,对轻度强迫症的白醉来说这无疑是很好的解压方式。原本烦躁不甘的心情似乎而因此平静了许多。。
然而。。
“够不到啊。。。”
灰败水泥墙的中上处,醒目而又突兀的白色板块像是猫爪子一般挠在白醉的心头。
···在角落就算了,在中间多出来这么一块。。难受的一匹好吗!这能忍?
“轻盈”
白醉毫不犹豫的使用了能力,身躯随着音节的落下腾跃而起。
“哗啦。”
嘿嘿,终于齐活了。
落地之后,看着再无“瑕疵”的墙面,白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没问题吧,你。。。”
少年。。。不对是少女皱着眉头一脸纠结的神色透露出像是在可怜一般的目光看着笑的像慈祥的老头一样的白醉。
卧槽有人?!白醉慌张的拍了拍身上的墙灰,强作镇定的看着比他矮出半个头的栗发少女
“えっ?へえええ?!雪風院?な。。なぜここに?!”
“说汉语就行了。还有,什么叫我为什么在这啊。。。我再不来你怕不是会把这巷子给拆了。。”
结名看着白醉露出了纠结的表情,毕竟前脚刚遇到难缠的街头混混,后脚就撞上名义上的混混头子。。。期间还出现了怎么说都算不上小的插曲。。
今天真是多灾多难啊。。。
“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混,不如去好好学习。”
在感慨完后,结名又将目光转向白醉从学习方面发起了突袭。
白醉不得不苦笑:“我就是不擅长这种东西嘛。”
白醉与她的孽缘完全可以追溯到UF刚刚建立那会儿,身为一名日本人的雪风院结名来到了以中国人居多的班级。一开始她不和同学说话,也不在课上发言,也因此被同学们认为中文不好。于是大家怂恿学过一两句日语的白醉上前搭话。
“おはよう、ゆき...かぜさんですか。”(早上好,是雪...风院同学吧?)
但对方的回答却成为了日后白醉努力学习日语的契机。
“如果不行的话也不要勉强,用中文就行了。你的发音...怪蹩脚的。”
这确实是给白醉不小的打击与惊讶。打击自然是被不带感情且极为刻薄的话打击了自己的日语水平——不过那时结名的说话发生也确实如此,惊讶自然是结名那极为流利的中文了,就和普通中国人没什么两样。
“原来...你的中文这么好啊?”
“因为妈妈是中国人的关系,小时候就和日语一起学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大家多说说话,交个朋友...”
话还没结束,‘呢’就被结名突然亮起的眼神吓得逃回了肚子了。
“交?你的意思是朋友可以自己去交?!”
非常没常识的一句话,就连白醉也完全不知道应该从那里开始吐槽。就像是个被造出来让后直接被输入信息不存在学习过程的机器人。
“可不是自己去交嘛。”
结名脸上露出的笑容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这样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之后直到初三那年为止,白醉度过了人生中最中二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时间。
“無駄人間ね。”(废物啊。)
对,这就是那段时期结名经常挂在嘴边,对别人说的话...
对什么对啊!
“喂喂喂,这句话不管这么样我都不能当作没听见吧?就好像周围的人都在享受高中时光的美好,和异性同学谈笑晏晏,就我只能和一群同样没女朋友的混混裹在一起,过着这样丝毫配不上‘青春期’这个人生中最重要的词的生活一样!”
(为什么我能把埋汰自己的话组织的这么熟练啊!?)
“啊,可不是嘛。还有,你什么时候产生了自己有‘青春期’的错觉,你的人生不是只有‘童年’和‘中二期’吗?”
“勘弁しでください。。お嬢様。。”(饶了我吧大小姐。
听着结名的一次次暴击,白醉总感觉自己已经快哭出来了,可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对面是在笑。
那个表情一定是在笑吧!嘴角都翘起来了啊!
“啊对了,我现在要去吃饭,你要一起来吗?”
“怕是和你一起去后,我就活不到20岁了。”
“那样啊,那我就一个人去了。还有,周末的作业记得写,我这里也是很困扰的啊。”
(你有什么好困扰的啊...不对,这家伙好像是学习委员。)
说着结名错开白醉的憔悴身形,向西车站的方向走去。
“啊,话说回来,最近这一带似乎不太平。晚上能不外出就尽量不要外出了。就算是白天走这种地方的时候也最好带个伴。”
白醉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皱着眉对着结名朗声提醒道,目光复杂。
结名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小巧的拳头晃了两下,意义不言而喻。
“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也对,那家伙的能力比我的还要奇葩,虽然说我的能力已经够奇葩的了。。。”
白醉深吸一口气,绕过满地墙皮,踏着自己被夕阳拉出的纤长身影,缓步离去。
不久,太阳收回了披散在外的最后一缕金红薄纱,暮色已然降临。
白醉从开了有些年头的面馆里走了出来,伸着懒腰再次折入了幽深的老街。
“都倒了十多个拐了,可以认为你是在跟着我吧?”
少年偏着头,银发折射着月光,被碎发半掩住的眼瞳平静的注视着巷角的黑影。
“小哥别紧张。我是外地来的,这巷子太绕了,我不识路,只好跟着你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那身影顿了一下,伴随着清丽的女声从阴影中显现了出来。
漂亮的女人,虽然不妖娆动人,但给人一种相当舒服的感觉。
“哦?外地来的?倒也说得过去。”
白醉似乎放下了戒备。虽然UF实行的是隔离管理,但还是有部分区域对外开放的,比如这个秀川四区就属于对外商贸相当发达的地区,时常会有外地的商贾旅客涌入。偶尔遇到不识路的也不足为奇。
不过。。。总感觉有点怪。。。
现在是晚上,颇有几分姿色的女性在不熟悉的巷子里和陌生男性侃侃而谈没有一点局促的感觉。
“小姐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吧。在附近有认识的人吗?”
“呃?我是第一次来,以前听说秀川四区繁华的不像话,有好多新奇的东西,就一直很希望到这儿来一趟。好不容易得到签证,也算是为了涨涨见识吧。”
女人俏皮一笑,看不出丝毫的问题。
“顺着这条巷子,一直往前走,第二个十字路口右转后再直走。出去就是主干道。现在的姑娘心可真大。。。”
明明自己顶着一副小混混的相貌,却还是向自己问路,不过白醉也没有多问,直接指了路。
“哈哈,小哥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不过,谢谢啦!”
女子粲然,往前走去。但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
“那个。。”
“还有事儿?”
“我。。我有点儿害怕。。。你看,刚刚是因为跟着你,但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走。。我,我不敢。。。”
“哈?别闹吧,之前我就很奇怪是什么让你觉得跟着我就会很安全?”
“因为,因为小哥你看起来不像是会那。。那样的人啊。。”
女子的面颊适时的泛起红晕。
“我。。。。。。。那可真是。。谢谢你能这么信任我。。。”
一天被连揭伤疤两次,白醉感觉自己说话都在发抖。
“那。。。”
“唉。。一起走吧。”
“谢谢小哥!”
这条巷子挺长,还没有路灯,因为拆迁通知,周遭的住户也都搬得差不多了。幽森的感觉让白醉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寒颤。
这姑娘害怕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呐,小哥。。”
“嗯?”
“我。。有点儿冷。。”
“姑娘别闹,现在是夏天。”
白醉瞅了瞅穿着略显清凉的女子,咽了咽唾沫。
刚才太暗没注意,仔细一看这姑娘还真有料。。
忽的,一阵阴风吹过。
彻骨的寒意霎时爬满了少年的全身。
“好。。好像是有点儿冷。。”
叽!
“啊!!”
一道黑影从白醉和女子中间掠过。
!!
白醉也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
“别怕,是只蝙蝠。”
“蝙蝠!!!”
白醉被扑倒了。
“额。。小姐。。。你,反应有点过激了吧?”
挪开了女子颤动的身躯,白醉揉了揉磕得有些疼的尾椎。埋怨道。
谁知那女子竟然环抱了上来,凹凸有致的身躯差点没把白醉的鼻血给逼出来。
!???
“小哥。。。我害怕。。你让我抱会儿好不好。。”
这什么逻辑!?你们那边的人一害怕就需要抱住一个陌生异性求安慰吗?没听过这种习俗啊!
白醉有点凌乱,最近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焦头烂额,上面给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之前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能出UF到市外D区去发泄,人家小姐姐都到位了,他居然怂了!更可怕的是他的脑子像坏掉了一样,做出了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打电话又叫了一个小姐姐来,没错,又叫了一个!正当两人以为他要玩刺激的准备加钱的时候,高·潮来了。
‘我们。。。我们玩斗地主吧,打钱的,两块起翻。’
妈耶!你果然还算不上是圣人吗,还知道打牌要打钱!
结果就是两位小姐碍于白醉身份的原因不得不与之斗了一个通宵的地主,并且把自己应得的那份报酬连带身上所有的钞票全部输了出去。就连最后回家的打车钱都是白醉的小弟垫付的。。。。
使劲的晃晃脑子,白醉收回纷杂的思绪,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举止反常的女子身上。
“小哥。。我漂亮吗。”
女子抬起头与白醉对视着,眸中泛着不正常的红芒。
白醉猛地一震。随后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漂。。漂亮。”
“呵呵,真可爱,那。。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好不好啊。”
“额。。”
浑浊的瞳孔中浮现出了一丝清明。白醉似乎在犹豫。
“呃。。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怎么回事?
女子诧然,这小子怎么不着道儿?
“啊,我叫薛秀。小哥别想太多了,人家,人家想。。。”
“薛秀,你,你先起来咱好好谈谈。”
“哎呀,有什么可谈的啊。小哥,还在等什么啊,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难道就没点儿想法?”
“破妄。”
“啊?小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让我准备准备。”
白醉轻轻地推开薛秀,站直了身形走到一旁。
“哟,小哥来兴致了?还得准备准备?”
薛秀娇笑着,慵懒的声音说不出的诱人。
看着眼前与常人并无差别的女子,白醉眼皮直跳。
血腥味。浓稠到足以让人窒息的血腥味从眼前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
“嵐”
快,快到肉眼难以捕捉,白醉的身影有如疾风,朝着巷尾奔袭而去。
“呦呵,小子,有点儿意思。”
!!!!
薛秀如鬼魅一般死死的咬在白醉的身后。
“匿。”
忽的,白醉的身影消失在了薛秀的身前。这让差一步就能赶上的薛秀微微一愣。
“哈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哥,你的血,一定美味到极点吧!作为傀儡也说不定是极品呢。”
薛秀张狂的大笑着,暗红色的瘴气以她为中心向四周猛然绽散而出。
“那么。”
舌头轻舔嘴角,扭曲又疯狂的笑取代掉了秀丽的面容,两颗标志性的尖牙格外显眼。
“开始猫鼠游戏吧!小耗子!”
“话别说太满了,恶心的七鳃鳗。”
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摸不清源头。
“小子,不要试图激怒一个高贵的血族,那样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狠冽的声音仿佛要撕破人的灵魂。
“哟呵,这一露出本性,连特么说话都成翻译腔了啊,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演啊。”
“把你的臭嘴,闭上!”
轰!
瘴气猛地一鼓荡,暗处的白醉脸色骤然一变。强烈的冲击感差点没让他喷出一口鲜血。
“我倒是很好奇啊,之前明明有这么多下手的机会,你怎么都不动手呢。虽然不知道吸血鬼原来是真的存在,不过不少作品里都说说你们这一族各有各的口味,有喜欢醉酒的,有喜欢熟睡的,还有喜欢恐惧的。如果没错的话,你居然好的是这一口。”
白醉不敢动,现在一动那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了。他强行将声音控制得自然,悠悠的嘲弄道。大脑却疯狂的运转着试图找到一切能够应对的手段。
白醉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超能力者,虽说超能力在他体内存在这是事实,但原理却和普通超能力完全不同,以UF的检测分级方式来说是E级。而白醉也有意维持这个假象,就连结名也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E级肉体强化系超能力者。虽然也经常吐槽E级的强化这么可能到达这种地步,但总体上还是不怀疑的。
但这个吸血鬼很强大,相当强大。跟在影视文学作品中侧面了解到的完全不同,这令人绝望的压迫感只有亲身经历后才会明白。以前也收到过‘某人’提供的吸血鬼资料,但白醉只是当作玩笑丢在一边,这令白醉不禁后悔起来,应该好好看看那份资料的。
“哈哈哈小子,别撑了,我能闻到你的恐惧,能感受到你的虚弱。不过,倒是猜的没错,姐姐我就是喜欢高·潮中的男人的血!怎么样,想不想换个令人羡慕的死法呀?当然,这里的高潮可是生物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才会感受到的血之高潮啊。”
薛秀突然又变回了之前那娇柔的样子。柔媚的声音端是撩人。
“哎,我听说血族虽然和我们人类向来算不上和睦,但是多少还是在乎自己的形象的,越高级越强大的血族,越是如此,有些甚至真的像人类贵族一样有涵养,有见地,值得被尊重。当然不排除日常维持形象要承担很大的压力——我也如此,这么说这是是你贵族黑暗面的缩影吗?或者说。。。你在族内的地位其实很一般?如果是前者,那可真是遗憾呐,我这个蝼蚁一样的小混混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你很脏啊。想起刚才你居然还跟我有肢体接触,天,我都快吐了。如果是后者。。。”
“小子。。。
“我要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在你的脑浆和尿液里!”
薛秀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散发出的瘴气似乎也呼应着其主人的愤怒,骇人地澎湃。
对于吸血鬼来说有两样东西不能被侮辱,一是尊严,二是地位。白醉的一席话,将两者都逼上了绝境,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薛秀会如此生气,她的痛处,被白醉给捅的太厉害。(好像有点污?管他呢诶嘿~)
“滚出来!你这老鼠!”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 ,光耀八极·····”
白醉清亮的声音悠然传来。癫狂的薛秀却忽然安静了下来,就连瘴气也随之一滞。
“道家驱邪咒。。你。。在念驱邪咒?”
薛秀神色怪异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驱邪咒!哈哈哈哈!小子!你可真能逗我笑!你对着一个血族,念道教的驱邪咒!哈哈哈哈真想给我的同僚们看看这滑稽的一幕!这才是走投无路的最精髓的表现啊,哈哈哈哈哈!让华夏的教派,管我们血族的事!你可真有创意啊!你真的觉得管得着吗!”
“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
“哈哈哈。。呃!”
薛秀的笑声戛然而止。
哒。哒。哒。白醉的脚步每一次落地都让吸血鬼心头一紧。
“抱歉啊,以前让你们觉得驱邪咒没用的可能是一些愣头青道士,这种民间烂大街的咒语也只有他们才稀罕念。”
白醉捏着指骨,在黑暗中现出身形,月光下少年银亮的头发分外显眼。
“不过呢,我虽然不是道士,但由于能力的关系,这些“烂大街”从我嘴念里出来,相比起那些蹩脚道士来,强了可远不止十倍百倍啊!不过幸好如此,你居然让我把它念完了!”
E级身体强化系能力者——白醉 能力:高速疾驰
划去。
特异能力者——白醉 能力:言出法随
虽然自己给自己的能力起这种名字的确十分中二——应了结名那句‘中二期未过’。并且能力也不可能达到说什么什么就实现,但是,也确实产生了使现实扭曲的效果。这就是白醉的超能力——或者说是类似于言灵魔法之类的东西。
与普通超能力者获得超能力的方式完全不同,在流星降临前一年,也就是九年前。一场车祸降临到了白醉身上,据说他昏迷了三天,但他自己却没有睡着的感觉。他明确自己接触到了什么,那个名叫■■■■的东西。
自那之后,他就有了“沟通”的能力。并不是与具有实体的生命沟通,而是与某些人类感受不到,却又确切存在的概念沟通。与之而来的便是“改变”的能力,向这些存在的概念提出请求以此来改变现实。
值得一提的是,该能力的另一项作用是“令”。当白醉使用能力命令具有灵魂的个体时,首先要叫出别人的名字,并且说出的语言别人必须听懂,才能进行干涉。这也是白醉识破“薛秀”的最大原因——她撒谎了。
不过当对自己使用“令”的时候,便不用叫出名字,并且能够通过自己的“思”与“念”达成各种特殊的类似强化的效果。
虽然听起来很强,但事实上,现目前白醉沟通“存在”所达成的“改变”相当有限,并且该能力也有着地理限制,也就是身为他家乡的曾秀川县——UF。出了这地界,也就只能使用“令”的能力了。根据白醉的自我估计,大概就是S级超能力者中游这样的位置。(设定有点长,但不难理解吧,咕嘿嘿。)
看着动弹不得的女吸血鬼,少年发出了戏谑的嘲笑。
“小。。。子你!”
吸血鬼在人类间流传的传说终究也只是传说,但既然是传说必然也会有相应的起源。在吸血鬼们看来阳光这种东西虽然确实有抑制会自己的能力并带来痛感,但还远远达不到能杀死自己的地步,也就只有血眷这种仆役才会消亡。
和阳光比起来,白醉的咒语带来的更本算不上疼痛,但在能力的压制上却远胜阳光。这种力量被压制,行动能力被剥夺的感觉让她感受到了恐惧。像是一条看不见的锁链束缚着她的全身。用尽所有的力气也只能从喉咙里嚎出一两个音节。最可怕的是,虽然镇压效果不如教会的净化,可她却能感受到这股无形力量彼端流传出若有若无的浩瀚气息。
那是一个承载了数千年古老文明“思”与“念”的传说顶点!
她开始后悔之前放出的“管不住”的狂言了。
“不过。。你说你要是弱一点儿该多好?托你的福,没有师承的我这下还不得不借了老君的名号来压阵,之后可有我受的。。。”
“所以呢。。。我可得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了啊。。”
“破军!当先!”
嘭!
地上坚硬的青石板终于迎来了一次大变化——被踩得陷下几公分。随之变化的还有那僵直身躯的吸血鬼。
火辣的躯体以怪异扭曲的姿势凌空划过,伴随着一声闷响,嵌进了土墙之中。
“哈哈,还真是漫画一般的场景呢。呐,这一下感觉怎么样?”
白醉甩了甩手,看着狼狈的女吸血鬼嘲笑道。
“破军状态下的手骨都给我打折了,你的脸皮可真是又硬又厚啊。”
“断续。”
因为力度反馈变得扭曲的指骨瞬间恢复如初。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望着尚不能动弹的“薛秀”
“我特么!让你!跟着我!让你!迷路!让你!怕蝙蝠!你一!吸血鬼你怕!蝙蝠!我特么!让你!薛秀!你倒是!接着!秀啊!呸!还知道!薛这个姓!怕是!做足了功课!才上街的吧!。。呼..呼..呼.....”
每一次语顿都是一发猛烈的踹击,白醉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内心的怨气,丝毫不顾及自己“老大”的形象。
随即,俯身喘息的少年目光一滞,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探上前去捡起了一个半指长的尖利物件。端详了一下,揣进了兜里。
嘁。。今天稍微有点过劳了啊。。打电话叫那群家伙来处理吧。。竟然让这种东西溜到市区,这么看来上次那起超能力者失踪的案件也有了头绪。那群尸位素餐的饭桶,这下不得了慌神?
嘿嘿。
想到这,白醉突然解气的一笑。让你们一天到晚给老子上眼药!这次我可要好好敲你们一笔。
悠然的摸出手机。然而。。。
噗!
暗红色的细身剑几乎不受任何阻力地贯通了白醉的左肩。好在吸血鬼受限于位置条件,让白醉险之又险避过了这几乎必杀的一击。
“嗯?避过要害了吗?不要紧,时间还足够,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准备好迎接痛苦的深渊了吗该死的猪猡!!!”
这是。。。吸血鬼血器!?
一个名词闪现在白醉脑海里,虽说只是当玩笑一般看着,但好歹也是瞄了几眼。被单独写成一节的东西想要不记住也确实有点困难。
怎么会。。。。果然,这种廉价的咒语困不了她太长时间吗?
我去。。大意了!
脱离控制的薛秀已经完全舍弃了自己的形象。惨白的皮肤上布满了褶皱,耳朵也渐渐拉尖拉长。猩红的眼珠布满了整个眼眶,摄人心魄的目光死死的锁在白醉的身上。
白醉瞳孔骤缩,猛地退后几个身位。
嗡!
细身剑划过眼前的虚空,拖出一条令人心悸的暗红轨迹。
“哈哈,中了我的血咒居然还能动吗?这样才好!这样才好啊!哈哈哈哈!”
血咒?
白醉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下绝不只是在自己身上留了个孔这么简单。
麻痹。。眩晕。。伤口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涌着鲜血。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华夏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风水轮流转!哈哈哈,小子,很可惜,这风水,再也转不到你家了!”
血腥味如潮水般涌来,危险的瘴气已经迫近了白醉的身躯。
吸血鬼没有食言。
她要折磨他。
看来,又要做蠢事了啊。倒是容我叹一句命途多舛吧。白醉惨笑。
“玄身。无垢。”
淡金色的瞳孔霎时变成了和发色相近的银白色,不只是瞳孔,少年的皮肤也泛着不正常的晶莹光华,莹泽牵动着月光,流露出古老而圣洁的气息。
犹如烧热的刀刃切入黄油一般,瘴气在白醉身前一分为二!
“你!做了什么!”
“牙齿漏风就别说话了,听着很蠢,还有,风水现在转到我家了,不劳烦您操心。”
“该死!该死!该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乖乖**控啊!!”
细身剑从黑雾中窜出,却在白醉的身前生生止住,难进分毫。
“没那本事,再声嘶力竭也没用,是你先前咄咄逼人非要留下我,现在我决定跟你死磕,怎么?怂了!?”
“别得意忘形了小子!我看你撑得了多久!”
“撑?你现在再不跑可没机会了。”
“口舌之利!”
“抱歉,我的能力,凭的就是口舌之利!”
“去死啊!!!”
“这么硬气?倒是省了我很多麻烦呀。那你可接好了,这次这位,脾气可没有老君那么温和。”
!!!
“以吾玄身为引,通神霄玉清圣府!”
嗡。。。。
随着钟声一样的嗡鸣响起,周遭的气氛忽然变得死寂。吸血鬼张牙舞爪的模样瞬间定格,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一叩天门!”
嗡!钟声又一次响起。金色的血液自白醉抽动的嘴角溢出。
“再叩天门!”
嗡!
“呜哇!”一大口血液在空气中分离成无数金色符文,顷刻消散。
“三!叩!天!门!”
轰。。。。。。。这时,整条古街的流浪猫狗全都匍匐在地,就连被野猫松开的老鼠都没有逃走,猎手和猎物都像傻了一般,安静的出奇。土壤中的蝼蛄蟋蟀也都停止了移动,木然呆在原地晃动着触须,此地的生灵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畏惧着什么。。。。
“得见吾祖!”
乌云笼罩了古巷上空,令原本昏暗的街道环境再次降下了几个色调,唯独白醉所在的街道被其身上散发的光芒给耀得透彻。
“圣祖之名!”
轰!闪电在乌云中穿插流纵,令人心悸的能量在天空中似乎已经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
其实,吸血鬼发现自己早已恢复了行动能力。然而,却始终没有迈出逃跑的腿。因为她察觉到了自己要面对的将是什么。
“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
瘴气早已消散,吸血鬼僵持在白醉面前。她仰起头闭上了双眼,颤动的嘴唇开始吟唱。‘Preiset den ■■.’(赞美■■)
“主天之灾福,持物之权衡,照天心大道,济幽冥群苦!”
“生善止恶。”
白醉的双眸已然恢复了淡金色,身上的光芒也消弭了。
神色复杂的捂着受伤的肩膀,看着眼前恢复平静闭着双眼像是在准备着什么的吸血鬼,少年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似乎想对她说点什么,却生生咳出一滩生血。扑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元雷...破邪。”
艰难的抬起头,虚弱的声音微不可闻
“血落河晏!(Xuse Xuiku)”
这是薛秀手上血器的名字,并且和她真正的名字同音。即使在最后一刻,明知不可能胜利也要做最后的抵抗,为了吸血鬼的骄傲,也为了■■大人。
轰!!!!
翻腾的雷瀑裹挟着湮灭一切的声势自天穹倾垂而下。顷刻间,便覆盖了整个小巷。。。
变得血红的细剑渲染着周围全部的空间,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光束向前方轰去。
只是,与那无边雷霆比起来,这道注入了信仰与生命的决绝光芒,小的有些可怜。
······
警报!警报!秀川四区待开发区块发现第四态元素异常聚集现象,能量等级不可测,未观测到与之量级匹配的思念干涉,初步判定为极端自然现象。正在传输实时影像。
“你跟我说这是自然现象?”
身着正装的男子把碗一扔,也不顾嘴角还沾着饭粒,一脸见鬼的指着仪器屏幕,向着身旁同样懵逼的助手责问道。
整个老街区都涌着雷光,男子可以清晰的看到雷电将老街的巷道给勾勒了出来。
“这‘自然现象’还真是极端的很啊,这都把路线图给画出来了!”
“是啊,像是荧光笔画的地图。”
“有这闲工夫看!快去查啊!真当这是自然现象了!?出大事儿了你知道吗!”
“啊,是!”
。。。。。。
这一夜,秀川四区基本上每一个市民都睡上了一个好觉。
常被噩梦困扰的人一夜无梦,夜里爱哭闹的婴儿也不再折磨自己的父母。
“妈妈,平时老站在厕所墙角的那个阿姨怎么不见了。”“瞎说什么呢,咱家哪有什么阿姨,这孩子怎么神神叨叨的,快去睡觉。”
诸如此类的对话也在某些家庭中发生着。
唯独一些平日为非作恶的宵小们,在今夜像是被人抽掉了魂魄一般,不再不可一世飞扬跋扈。有的甚至开始反思起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近日里骚动不休的秀川四区,迎来了短暂的安宁。
······
某个未知的区域
“哦?我亲爱的薛斯绪库(Xuse Xuiku)居然连灵魂都被抹消掉了。”
男子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
“华夏的古老神明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呢。这跨界执法怎么说也太过分了吧。”但他突然脸色一变“这是说明就连那些平日里毫不作为,连尚存与否都难以全部定论的华夏神灵也要干涉我们的行动吗?还是说。。”
啪!
虚空中闪过一道漆黑的雷电,纤长而又苍白的手指上,华贵的天青石戒指应声而碎。
男子的脸一下变得有些扭曲,而后恢复如常。
“薛斯绪库,你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啊。”
然而其内心活动却远不如其语气那么平静。
话又说回来,竟然敢在当世引发“现象”到这地步.....
都到现在这地步了,还要与这种东西为敌吗……嘿嘿嘿,有趣,太有趣了!■■大人,谁也不能阻止您的降临!神灵也不例外!
ps:近万字的大更啊pong友们!请持续关注我们的作品吧,多种风格的混搭,总有合您口味的一款!
pss:我不管,反正烬霖是gay!诶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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